梁渠哑然。
他为什么会遗忘,不正是因为简中义的事太小?
梦境皇朝、淮水君位,每一件事都比他大百倍!
主要矛盾、次要矛盾,焉能分不清楚?
世异则事异,事异则备变。
时机至此!
换个视角,简中义说不定真会成长为什么「天命者」的心腹大患,拦路猛虎。
但从始至终,梁渠不觉得自己是「天命者」,更没有把简中义当成什么「目标」,自顾自地做自己事,干自己的活。
回首望。
从来没有什么「宿命」的碰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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