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结滚了滚,舌头舔着牙齿,仿佛要从里面舔出一根线头来。
最后,什么也没有。
「师父,娘—..”」
舌头无力地摊平,抖了抖。
「我已经死了。」
眉宇向两侧耸落,梁渠垂下颈,低下头,向后靠住椅背,说完这句话,他像是卸下一副沉重的锁,同时,脊椎失去了支撑,不得不依赖椅子靠背。
这——
一句话没头没尾。
听得众人面面相,满头雾水。
「阿水,什么意思?什么什么死了?」
「谁死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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