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承贤捏住请柬:「那这二十八日的—”
「师父您尽管去便是,没必要专门改日,说出来,倒像是师父您为一顿宴席玩忽职守,惹得司库使不高兴。
大可两全其美,那巡察使不一样让匡辰代劳,还一代就是半年,您难得这一次,有何大碍?」
「也是。」王承贤想了想,「迎天,你办事素来沉稳,不过那匡辰不是个好相与的,你们之间的事,我不是没听过,只不过打狗也看主人,他师父毕竟———
你别和他轻易闹出矛盾来。」
「师父放心!就算我和匡辰闹出矛盾,不还有司库使吗?」
「师父放心!就算我和匡辰闹出矛盾,那不还有掌簿官吗?」
二等弟子包嘉祥当着师父的面,说出了同样的话,让师父司库使安心去赴宴「也是,有司库使/掌簿官在———
两人想了想,都觉得不会出大问题,
能有什么问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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