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白猿暴毙,天下大乱,咱们自年中起,南方战线一缩再缩,各州各府一丢再丢,万万百姓受连累,皆因抓不到南疆宗师。
现在南疆也迫于形势开始收缩,集中一地,大家便又和曾经一样,有何惧之?非常人行非常事,等着兴义侯的好消息吧—哦对,咒煞醒了没?」
「重伤昏迷,兴义侯出手实在太狠,咒煞伤势实在太严重,半边身子不知所踪,现在刚刚稳定,医师说,或要到明天乃至后天。」
「继续观察,一有情况,立即汇报。」
「是!」
小瓷碗摆四周,大瓷盘摆中间,整条青竹鱼片成晶莹薄片,环绕脊骨散开。
獭獭开岔开双腿,箕坐在地,爪子撕碎香菜香葱丢碗里,倒入酱油和香醋,再淋上香油搅拌均匀,和小江獭大口分食鲜鱼生,尾巴东摇西晃。
两张罗汉床一横一纵拼凑到一块,龙娥英横陈阅卷。
「不太一样啊。」
头枕柔软大白腿,脖颈上落着青丝,梁渠摩下巴,琢磨手中文件,眸光闪动。
「哪不一样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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