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宗主应当收了天火长老礼金,把礼金补上,应该就行。”
“当然有礼金,我问你有没有办法不拆这礼金!”沈仲良不太满意,拍拍桌子,“你让宗主掏礼金出来填窟窿,怎么显出我们度支司的本事?算账谁不会,只要算账的,留我们干什么?寻个教书先生不好?关键能不能开源节流,把缺的这部分挤出来!”
司计面露难色:“宗门搬迁,亲眷安顿,开销极大,还要扩招人手,天火宗算准了给的减免,要是从其它地方挤,那许多项目就得搁置下来,牵一发而动全身……”
“拿来我看看。”沈仲良拿上账本,稍加翻动,挥毫泼墨,铁画银钩,“这里这里这里,全改一改,不就出来了吗?”
“三月薪俸减半?”
“宗门搬迁有困难,大家紧一紧腰带。”
“亲眷房延后?”
“反正老家有地方住,晚两个月来没问题,男人嘛,憋不死,回头再去和山脚下的画舫说好,咱们还能捞一笔。”
司计上下阅览,没等对上账目,又有弟子匆匆登山。
“禀报长老,天火宗来人!”
“谁?”沈仲良豁然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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