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省沦陷大半,找过错方,这罪过得多大,以后大顺南海王多半要被撸,再不济得换个封地,富饶变贫瘠,南海王担心这个才卖惨。
我要是南疆,直接抛出橄榄枝,让南海王来南疆,当个‘红河王’,封地还在南海郡,更大,更好,南海王心不心动,没人知道,可绝对是一桩风险,大人在前线浴血奋战,不可不防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小蜃龙发愁。
龙娥英望向梁渠。
觉察目光中的担忧,梁渠松开手腕,抓起马扎。
“所以这件事南疆不能知道,天下人也不能知道。”
“啊?”刺猬震惊,“大人,不知道,怎么泼脏水?”
梁渠摇摇头,点一下自己的太阳穴:“这就是思维误区,所谓安抚,从头到尾,关键都是安抚住南海王一个人的想法,让他踏踏实实地为大顺卖命,安安心心地对抗南疆,和其它一切无关,那本质上,只要改变他的想法就行。”
龙娥英歪头。
刺猬绞尽脑汁无法理解,双爪合十:“小猬愚笨,求大人解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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