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渠和崇王对视交流,开门见山,好似视一旁的背海桃等人不存在。
背海桃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梁渠一上来问南疆大现方位做什么?崇王还回答的那么详尽,连支援要多久都说了出来,过于充分,但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,为不显得站在旁边太呆板,他附和道。
「武圣很少亲临前线,毕竟身为‘河中礁石’,天地绕行,牵一发而动全身,一方动,另一方必有对手对峙。
天龙相距数十里,同贴面无异,万一对面忽然暴起,就好似两人吃饭之际,对坐者拔刀暴起,纵使身穿铠甲赴宴,仍难免发生意外,故而多有缓冲,至少间隔前线千里开外。
说来盘大会降临前线,恐怕是因为兴义侯您啊,昨日一发水枪太威风,横压三百人,无人能挡,简直是钝刀割肉,让南疆臻象束手无策,不得已天龙兑子臻象,天下奇闻。」
「当然是因为我。」梁渠承认。
「呢」
胥海桃这下真有几分异。
兴义侯和光同尘、与时舒卷的一个人,换做平日,一定会谦逊几句,今天怎么感觉锋芒毕露,马上要拔刀出鞘似的?
虽然二十七的年龄,走到如此地步,有锋芒才是正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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