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了,一定是,淮王肯定记恨当年沧州遇袭案呢!哎,都是鬼母教的错!」
「别乱猜。」知州邓应申摆摆手,「淮王没那么小器量,昔日沧州遇刺本是意外,焉能怪罪到咱们,此行南下,淮王并不打算招人,非是故意针对我们沧州,我见到了淮王师父杨宗师,杨大人说如若有心,可自去江淮谋前程。」
「这」
众族长眼前发昏,天旋地转。
自谋前程同沿途招募登船分量可完全不同。
何止是押题押错,简直就没考。
「我早说,兴义侯师父可是淮阴武堂的山长,天下第一武堂,哪用得着咱们。」
「傻卵马后炮。」
「你他妈!」
「哎,睡觉。」
天色尚未大亮,族人大失所望,调头散开,回去睡个回笼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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