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且慢!」梁渠嘴角上扬,敲一敲桌子,「我可不借两千两百万,我要用宝楼里的铺子抵!」
「行,梁兄准备抵多少?」陆贾袖子里掏出小算盘,一推一拉拨平,啪弹动。
一番拉扯。
最终,以天舶楼入驻一十三处宝楼,给以三十年免租的特权,梁渠抵掉了三百万两,以欠账一千九百万,一厘利,五年期为条件,换来十三个比之地方州府三层天舶楼更大数倍,堪比帝都五层的宝楼建设!
一厘利,一月百分之零点一,一年一点二,已经算少的,正常起码三厘,但也达到了恐怖的一年二十二万两。
梁渠觉得肉痛,索性用未来三年月泉的分红,把这一厘利也给抵掉,变成无分红,免息一千九百万,借款五年。
这是后世常用扩大经营的办法。
如果心狠一点,其实还可以找第三家,抵押再生产,再抵押再生产..」
咳咳。
看着一无所有的封地逐渐起来规模,梁渠心中涌出一股成就感,迫不及待想看看日后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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