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过之时,万窍齐鸣,其声或如钟馨,或如低语,据说能宁神静心,甚至让靠近的人偶尔能听到模糊的预言。」
「预言?」梁渠惊讶,「真的假的?能预言些什么东西?」
「咳咳。」陆贾尴尬咳嗽,「这我就不得而知。不过,没多少权贵当真,北方的太白山里有一株,千丈高,全当个景观,应当是幻听到的人多了,总有那么几个灵验吧?
就像街头算命的先生说我聪慧而又缺乏果断,有能力又缺乏机会,个个都觉得准,谁会真觉得自己蠢笨和无能呢?」
梁渠笑笑,继续走向一棵乌黑色,和桌案砚台一个色的树苗。
「抱月乌檀!树质漆黑如墨,却能于月光下泛出莹白光泽,宛若玉石,木质坚硬,刀斧难伤。
它的生长依赖月华,每逢月圆之夜,叶片会齐齐转向月亮,仿佛拥抱月辉。」
「这个也好。」
「流浆琥珀榕这种巨榕长成后,气生根异常发达———」
「不错不错。」
「鳞骨松油脂异香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