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旧无言。
梁渠快把胃壁都刮下来:「二气交感,化生万物,万物生生,而变化无穷焉,惟蛙公也得其秀而最灵!蛙公,此情此景,我心实在悲痛莫名,一团乱麻,作不出更多了啊。」
「好,好啊,梁卿有诗才!大胖,这三句话,记得刻在我的墓碑上。」
「哇!」
大胖、二胖蛙头仰天,豪陶大哭,连带着整个蛙族开始悲鸣,此起彼伏,听取蛙声一片,蛙王颓下身子,愈发佝偻。
「哇!!!」
更大的哭声顷刻间盖过正副大统领。
一个黑胖子左冲右突,扑到老蛤身边,肥鲶鱼悲痛欲绝,闻者落泪,听者伤心,大蛙里面混进来一只鲶鱼,但大家都身宽体胖,皮肤光滑有张大嘴,好似并没有太多违和感。
「唉—·患难见真情,无足小蛙,竟也是有一片赤胆忠心,今后便不除你蛙籍。」老蛤目露追忆,满是落寞,它拐回话题,「梁卿,本公刚刚说到哪?」
「蛙公说的延寿宝材,多宝一族夺天地之造化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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