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完,它一下苍老十岁,背上蛙皮褪色的愈发厉害,像一下子风化了似的,毫无原本鲜艳鲜活的褐黄色彩,结成一层坚硬的壳。肚皮再不复先前的圆润光泽,恍若一团堆叠的毛巾,蛙头一下又一下地垂落。
「长老!」
「长老不要死啊!」
「蛙族没有长老不行的。」
悲痛再无法平息,震天的哭喊响彻大泽,泽上捕鱼的渔夫惊骇莫名,听得若有若无的哭泣,跪在船上连连磕头。
「不要哭闹,安静一会,让我好好休息、休息——」
蛙族强忍悲痛,止住哭泣,硬咽不停。
外围水的龙人长老默默叹息。
蛙长老是吝啬、贪财、出尔反尔、背信弃义了一些,可若是没有蛙公,他们连出钱买长气的机会也没有。
蛙王仰头四十五度,不让悲伤掉落,再一次回想起老蛤带它去参加宴会,背着黄皮袋,偷龙君金银盏的那个下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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