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虽然这么想,但周维岳脸上却不动声色:“噢?那又如何?左丞相谁来当,与老爷我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有何干系?”
李卓苦着一张脸解释:“这事儿干系可就大了!说是这次布政司的人换成了胡党,可能得想着法儿的为难您呢!”
周维岳略微皱眉。
那倒是麻烦了。
钱粮银税,这些都是洪武初年的高压线,若是胡党的人在这上面对自己动手脚,到时候胡惟庸案上,那位洪武大帝一怒,不分青红皂白就将自己脑袋丢到铡刀下削了,那找谁说理去?
“这事儿老爷知晓了,到时候再看吧。”
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自个儿比这时代的人多了将近一千年的知识,还能让尿给憋死不成?
……
翌日。
事实证明,胡惟庸任左相这事儿对周维岳还是有影响的。
至少他一天下来走神的次数就多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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