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不运……哼哼,抗旨不尊,咱们脑袋现在就得掉!”
周维岳把这话说清楚了,李卓脸色立马变得煞白:“这……这……咱不是横竖是个死?要不……咱把这事儿坦白了告到陛下那里去?”
周维岳笑着摇了摇头:“告?怎么告?胡党这会儿把控朝堂,咱们的折子能不能到陛下眼前不说,就算到了,陛下也见着了,他能信咱们的话?
“或者换个说辞,就算他信咱们的话,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咱山东十年来运输税粮的事儿都存在着猫腻?
“这一条线涉及多少官员?涉及多少势力?到时候为了朝堂安定,你觉得陛下是选择砍了咱们两个的脑袋平息此事,还是选择把这一条线的脑袋全揪出来砍了来了结此事?”
李卓不说话了,嗫嚅道:“可……可董大人为何要如此针对咱们这样……”
“咱们这样的小人物对吧?”
周维岳又抓着开花馒头沾了一点白玉汤含在嘴里,温热的口感瞬间在嘴里化开。
不得不说,这吃法还真有点讲究。
干瘪的开花馒头经过豆腐汤的滋泡,含在嘴里颇有几分豆浆加油条的口感。
“咱们是小人物,但咱背后有萧大人啊!这就是两边大佬的博弈,恰巧那位董大人方才试探一番后,把我当成了棋子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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