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让小姑娘愣了片刻,随后,一张小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:“你!你!你身为一方知县,怎么能说出如此淡漠民生的话来……”
这次甚至还没等这小姑娘说完,周维岳就直接打断道:“噢?下官倒要问问这位不知名的小姐了,下官怎么就淡漠民生了?”
“你!”小姑娘气结,但也努力的组织着语言逻辑:“你作为一方父母官,若是不赈灾救民也还罢了……”
“小姐你又怎知我没有赈灾救民了?”
又一次被周维岳打断,小姑娘气的胸脯一阵起伏,强压了许久才又重新组织起来语言:“好!便算你赈灾救民了!那你就能见着别人布粥出言讽刺吗?!
“你既是个读书人,难道还不懂‘彰善瘅恶,树之风声’的道理吗?”
这让周维岳略显诧异的看了这小姑娘一眼。
这丫头片子肚子里竟还有几分墨水?
这年头女子读书本就少,即便是读书,也大多都是读诸如《女诫》、《女论语》一类的书籍,倒是少见有念《尚书》的。
短暂的讶异后,周维岳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色:“我何时出言讽刺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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