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秀英瞬间忍俊不禁:“倒是个心思细腻之人!”
“可不止这些哩!”
朱元璋哈哈一笑,又将太子卫率汇报给他的事儿给马秀英大致说了一遍。
面有感慨之色:“标儿自小便跟着宋濂学习,性子执拗的便是我都没办法改变他,可硬是被一个小小的知县给弄沉默了,你说此人有趣不有趣?”
马秀英懒得反驳朱元璋话里的“朱标性子执拗”,真要论起执拗来,这爷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。
“若是按陛下所说,那这周维岳倒也还是个人才了?”
“不止如此,真要说起来,这人还和大妹子你有些关系呢,其父乃滁阳王远房子侄,唤作什么周守义的……”
“如此说来,这周维岳论辈分还当是我的侄儿或是外甥了?”马秀英瞪圆了眼,这才反应过来:“对了,陛下!他年岁几何了?”
“方年十五罢了,但太子卫率却说此人身上少有少年人的稚气,尽显成熟稳重之色!”朱元璋哈哈大笑:“大妹子可对此人有了几分兴趣?”
一听朱元璋问这个,马秀英哪能不懂朱元璋的意思,嗔道:“分明是陛下对这人有了兴趣,非要赖在臣妾身上,不过……臣妾倒的确想去见见这位侄儿。”
“哈哈!他今日刚到应天,这会儿应当是刚交接完了税粮,歇在应天驿站呢!时日尚早,大妹子不妨与我去见见他?”朱元璋指了指窗外还没彻底暗下去的天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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