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学子都没说话。
或者说已经没脸再说话了。
寒窗苦读十数载,竟还不如一个商贾之人临时抱了一阵佛脚?
周维岳目光在这些人脸上扫过,每一个与他对视的人都自觉低下头去。
“那你们现在告诉我,你们还有什么好高高在上的?还有什么可理所当然的?!”周维岳的呵斥声拔高了三分,却依旧没有任何人敢于站出来反驳。
“抵制济南府学同款?”
周维岳在所有学子面前徘徊:“尔等可知道本官为何要用商贾之银钱?朝廷此次修缮府学分文未拨!是本官、是萧大人和诸多同僚硬挤出来了二十万石粮食来修缮府学!
“尔等可能不知二十万石粮食是何概念,这可以养活整个济南府过半人口一年!可以供一支十万人的军队半年远征!
“可这二十万石粮食,就为了你们这帮酒囊饭袋挥霍一空!”
周维岳又一次扫视众人:“收起你们的惊讶!敛起你们的不服!本官还要告诉你们,这二十万石粮食依旧不够!
“此次修缮济南府学,初步的估算便需要五十万贯钱!差的这些哪儿来?
“是这些徽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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