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还没开口,周维岳就又堵道:“老先生方才刚说过治学之事最重严谨,悬梁刺股便是悬梁刺股,可千万别说出什么失之毫厘的话来!”
老头神色有不满,刚想开口,可周维岳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。
再一次喝道:“《孝经》中说‘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’,老先生蛊惑诸多学子伤残己身,又可曾想过孝道?”
周维岳一番话下来,别说那老头了,在场的诸多学子都开始瞠目结舌。
这会儿可没人把周维岳当成是不识字的乡野陋夫了。
一时间,竟也有些期待周维岳还会有何高见了。
那老头愣了片刻,嗤笑:“倒也是个伶牙俐齿的小子!”
这话很明显就不客气了。
周维岳也毫不客气的回怼:“倒也是个倚老卖老的老登!”
自个儿现如今好歹也算是抱上郭惠妃的大腿了,更是在太子东宫里跟标儿把酒言欢,不至于连个素未谋面的老头子都不敢招惹吧?
再加上周维岳也仔细回忆过,早朝上绝对没有这么个人,也就是说对方即便是官,也是个上不了早朝的官,那自己还怕他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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