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希看向杨志明。杨志明已经不再有任何抵抗，他说：“是黄玉成送给我的。有录像带。”
他说的很清楚。
苏希很满意他的态度。
这时，杨志明又说：“苏市长，你得到我这里的这座宝藏。可以保你在江东省升官发财，衣食无忧了。”
苏希看着杨志明，说：“你觉得我在乎这个吗？”
杨志明不解，他说：“那您在乎什么？”
苏希告诉他：“我来这里，是为了收你们这些社会渣滓、蛀虫。”
杨志明吸了口气，他说：“那这些东西也能帮到你。”
“我这辈子不信佛，不相信因果报应。所以我敢在马首山这里干这种事情。但是现在，我忽然有点信了。”
杨志明戴着手铐的双手不能合十，但他默念了一句：阿弥陀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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