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饶和不让打,还不是一回事吗?”
傅振邦振振有词的说道:
“当然不是一回事,求饶,是向你们狗汉奸屈服,我堂堂大好男儿,才不会向你们狗汉奸屈服。”
“我不让打,是因为我也是血肉之躯,受不住酷刑,喊几声不让打,是人之常情。”
驴二道:
“既然你受不住酷刑,为什么又不肯招供?”
傅振邦道:
“我当然不能招供,招了供,我对不起组织,对不起千千万万流血奋战的抗战的同胞。”
樊统耸耸肩膀,双手一摊,苦笑道:
“看到了吧,他就是这样,你以为他是个软骨头,他却是个硬骨头,你以为他是硬骨头的时候,他又大喊不让打。”
傅振邦道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