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岳父母都尚健在,我老婆姐妹四人,只有一个弟弟,是个‘老生儿’,所以养成他一身臭毛病,啥活都不愿意干,整天吃喝玩乐,惹事生非。”
“我要他在保安团当差,他不想干,怕打仗会死人,我要在他们镇上,给他找个乡丁,他也不干,说当乡丁太辛苦,还要被骂是‘乡狗子’,我真拿他没办法了。”
驴二说道:
“你的岳父家在夏楼乡,钟展的岳父家也在夏楼乡,你和钟展都是夏楼乡的女婿,算是连襟了。”
张洪堂道:
“钟展的岳父家在夏楼乡的镇子上,我岳父家不在镇上,在镇子南边三里的村子里,我老婆和他老婆,在婚前的时候,甚至不认识,所以我们算不上是连襟。”
“刚才说我那个小舅子不是东西,但要说到钟展的小舅子,那更不是东西,我的小舅子只能算是小奸小恶,他的小舅子,那就是坏得头顶长疮,脚底流脓了。”
“许多财本来是个流氓,不但偷别人的媳妇,还把丈夫打死了,要不是韦江把他捞出来,就是死刑犯。”
“皇军一打过来,许多财不但被刑满释放,还在韦江的操作下,摇身一闪,成了副乡长兼乡丁队长,更加嚣张了。”
“皇军和县政府,要是派下来一块大洋的任务,许多财至少要收老百姓三块大洋,谁要敢不交,就给扣个抗日的罪名,不是打就是杀,夏楼乡的人,都恨死他了。”
“赵副司令,要是咱们抓韦江的时候,许多财要是敢护着韦江,咱们就把他毙了吧,也算是为民除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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