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博世冷笑着道：“因为他们是厉鬼啊.”
“厉鬼杀人，是他们死一般的铁律。”
其实原著中，异类、厉鬼很多时候不能简单的分辨。
异类是人类意识占领了厉鬼身躯，但如果像一些驭鬼者虽然意识是人类，却认为自己应该主宰世界的神，对于普通人随意生杀夺取，那他们和厉鬼也没什么分别。
毕竟这个世界的人类没有完整魂魄，仅靠着一段意识驾驭厉鬼，这个过程本身就是和厉鬼互相融合的过程。
不管是走的是平衡、死机还是异类，随着和厉鬼的不断深入，人类会越来越向厉鬼变化，变得失去感情和欲望。
最后人和厉鬼唯一的最大区别，就是人类可以抗拒厉鬼规则本能。
这可能就是人类意识在这个世界之中，唯一能制衡厉鬼的力量。
意志。
就像狭义上，在鬼镜之前第一次上吊自杀之后，真正的杨间就已经死了。
复活后的杨间只是一个鬼镜复制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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