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，已经是他想要成为的那种状态。
方世明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从，周围的尸味似乎更浓郁了一些，他没有了一开始那么桀骜：“你说的没有错，我的确是面临了这个难题，这是我最后一个难题了。”
“如果你们想与我合作，那么请拿出诚意来！”
“你所说的难题，对于我们来说，并不难解决。”幽魂飘忽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们有可以让你变成异类的办法。”
“合作还是死亡。”
“你选一个吧。”
方世明沉默了片刻，接着嘶哑着道：“那么…”
“条件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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