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……
身量高大,但灯光之下却没有影子。
那双眼睛,苍老,麻木,似乎就像是尸体一般。
脖子上,一道不断渗出黑血的痕迹横向贯穿,脑袋有些不稳,似乎随时就有可能掉下去。
鬼人头张开了干瘪的嘴唇,嘶哑地道:“你是人?”
“还是鬼?”
庄博世笑了起来,眼中满是意外。
本该死在一年前的李庆之。
居然没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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