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是他
杨间眯起了眼睛。
那个男人恶狠狠地瞪了杨间一眼：“等会找你算账。”
杨间冷笑一声，慢悠悠坐下了，他得到了两件十分顺手的灵异武器，正是谁都有胆子拼一拼的时候。
庄博世注意到了这边的小骚动，不过没关系。
他一眼扫过，大多数驭鬼者很沉默，各做各的事情，没什么人表露出急躁的迹象。
有带着兜帽的驭鬼者如死人般僵直着身体低头睡觉，有神色颓废的驭鬼者和自己的鬼一起玩着手机，有浓妆艳抹的女性驭鬼者的在给自己缺损了的嘴巴补妆，柳三甚至在会议桌上折起了纸青蛙。
两百多号参会者就没几个正常人，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诡异之处。
其中看上去最像正常人的似乎只有王察灵这一个。
至于李乐平.没多少驭鬼者注意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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