铛!
铛!
铛!
幽远的三声钟响,庄博世朝大殿望去。
一位年轻僧人踏过大殿门槛,身上披着一件洗得泛白的灰色僧袍。
他面容清秀如少年,眉峰却凝着霜雪般的冷寂。
当他走过烛台,跳动的火苗突然静止,他站在那里,便如一尊行走的活佛,不是靠金身法相震慑众生,而是骨子里透出的圆融自在,仿佛他本身就是天地间最自然的本体。
谁能想到这双眼眸,已看过一百五十载春秋?
伴随着小娘子的尖叫声。
庄博世摸着下巴。
这和想象中得道高僧不一样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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