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是双全手，我可能都不会醒来。”
“我早该是死人了。”
“但现在形势不一样。”庄博世意有所指。
赵樱空语气平静：“博士，你不用试探我，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取代她。”
“她，是我新的延续，某种意义上算是我和蕊空的孩子。”
庄博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说道：“又成了孩子啊，让我想想你们之间的伦理问题。”
“你和赵蕊空捏出了小樱空，她应该喊你们妈妈。”
“但小樱空又用双全手，把你们孕育了出来，那么她又成了你们的母亲。”
“共轭母女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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