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只剩下一颗脑袋的金雳。
被制作成人肉板凳,被挂在支架上烧烤的防卫兵们,这让他不忍地侧过了眼睛。
悲伤和怒火在不断燃烧,不断积压。
此刻的他,真的对这座城市有了一种认同感。
苦难,绝望,与不得不进行的抗争。
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。
或许在那些高高在上的邪神看来,这里的一切斗争与死亡,只是取悦了祂们的戏剧。
但唯有鲜血证明,斗争存在过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跨越了豁口。
孤山之外的堡垒和战壕,因为城墙跨塌地太过突然,必然有一部分战士还在外面各自作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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