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之间,至少隔了上百年。”
鹧鸪哨钦佩地一拍张起灵的肩膀。
“真不愧是张家英杰,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,往里走,这个通道中的石俑是越来越古老的。”
“我们进入越深,石俑的年代就越久远,而石俑的外形就越怪。”
“像是后人只能根据前一个石俑模仿,所以会有细微的差别。”
“两两对比差别不大,但拿最初那个与现在这个比,差距十分明显。”
陈玉楼不解:“到底是什么让这些工匠连续数百年都来这里雕刻一个石俑,而且只能参照前面的那一个。”
“他们为什么不走深一点?”
几人看向了黑黝黝的矿道深处。
是啊,为什么不走深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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