鹧鸪哨提着油灯在前面开路,陈玉楼端着盒子炮押后,谨防后面跟上来的人。
两人一前一后,把两个小年轻保护在中间。
里面同样一片漆黑,石俑横倒在石道上,两边的洞墙上坑坑洼洼,裂缝横生,有时候还能看到浮雕石刻的半成品。
这些东西个头都很大,狗五不禁在想,这里采出的石料,是如何运到外界去的。
黑暗之中,十分安静,只剩下几人的脚步声,狗五神经紧绷,总感觉四个人的脚步声听出五个人声响。
为了缓解压力,他开始没话找话:“这矿道是两宋时期,莫不是为了开采宋徽宗的生辰纲吧。”
“生辰纲就是花石纲,来自江南,是太湖石。”鹧鸪哨比没什么文化的狗五懂得多,他耐心解释道。
“当年为了运送太湖石,沿路拆了多少桥,毁了多少渔民生计,怪不得梁山聚义压的官军喘不过气。”陈玉楼也来了兴致。
对于梁山他可崇拜的紧,特别是他现在也算是绿林好汉魁首,数万观山太保总把头,对梁山总有一种身份认同。
“当然,按照宋徽宗赵佶穷奢极欲的做派,山西北路这边说不定也有当官的为讨好他,令人大规模开采过矿山。”鹧鸪哨补充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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