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胡说?”沈知意嗤笑一声,直起身子,摊了摊手,。
“我皇叔为了她,连命都可以不要。你呢?你在他眼里,跟路边的一块石头,一棵草,有什么区别?”
这番话,比任何一句嘲讽都来得伤人。
陈香莲的脸色,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。
方才借着酒劲升腾起来的勇气和怒火,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,瞬间熄灭。
她踉跄了一下,身子一软,竟是顺着假山的石壁滑坐了下去。
“哇”的一声,她再也忍不住,抱着膝盖,嚎啕大哭起来。
沈知意:“……”
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了。
尤其是,还是被他给说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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