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说用来祭奠亡人的,担心不吉利,相信更多人会真担心地喜欢它。
“钧炀这手艺好,十里八乡找不出一个比他得行的。”
“那是,你看这门扎得多乖啊。”
“晓得他们一个男娃儿手咋啷个巧哦,我点都不得行。”
“是咯嘛,人家硬是天生吃这碗饭的啊。”
“你看他那对联写得龙飞凤舞的,样样都得行啊。”
陈漫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除了刚开始的时候,特别想哭,特别慌乱,现在她的情绪很稳定。帮忙的人很多,你一句我一句的,在这样热闹的场景下,她除了有些恍惚之外,好像想不起来这是外婆的丧礼。只有盯着那黑漆漆的棺材看的时候,才能想起外婆静悄悄地躺在里面,顿时鼻尖泛酸,哭意汹涌。
陈漫站在他的身旁,看着他手下笔顺流畅地毛笔字。
洒脱俊秀,字如其人。
她只在旁边看,半点声音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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