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漫半趴在他的身上,很安心。
这几天和白居雅在外面玩,开心是开心,但是总觉得那种开心没有着落感,稍纵即逝。
让人抓不住,笑着笑着就抹平了嘴角。
现在回到他的身边,陈漫才觉得心里安静。
天亮了,钧炀奶奶起床了。
站在厨房,看着那碗已经变成道具的面条沉思了很久。
这是谁做的?
钧炀的车一直停在院子里,人却没见踪影,晚饭也没回来吃。
难道这是他昨晚弄的?
弄了怎么又不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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