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伤的面积不大。
许钧炀抹好,将药盖好放在床上。
将她膝盖窝的小裤裤提起来,穿好。
又将她的裙摆掀下来,盖住。
这一瞬间,陈漫失力,彻底倒在了床上。
许钧炀看了她一眼,将药膏拿走,放在床头柜上。
走到卫生间洗手。
视线看向镜子里,目光看似清冷,实则自己的耳垂早已经红透。
很清楚自己不是什么绅士,内心下流,仗着陈漫不懂拒绝,明目张胆地欺负她。
洗了手,用冰凉的手指握了握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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