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冷泠厉害,估计是自己对她真的比较亲近,不自觉跟她说话的时候就嗲了一点。
然后昨天早上,确实是被他侧抱着弄了很久。
可能余韵还没有消。
陈漫习惯性地自我解释和安慰已经养成了本能。
一下就释怀了。
只要见到别人的时候,大大方方的打招呼说话,不信别人会追着她问是不是和许钧炀做了。
“炀哥,走,摘树莓去。”
她一下子就开朗了。
许钧炀抬眉,还有点不习惯,谁家媳妇儿这么好哄。
他笑看着她,“走。”
两人刚抬脚准备从走,许行知就从门边进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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