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她到了洗手间。
陈漫本以为他要放自己下来。
结果被他抵在墙上。
陈漫怎么挣扎打他都没有用,又怕把他真打疼了,就住手断断续续、语句不全地求饶。
许钧炀就是个兽,现在哪里还有人性。
陈漫像个被兽玩弄的娇弱人类,听不懂人话,也看不懂人类的行为动作,她的挣扎在他看来,是迎合,是喜欢。
脑中顿时一片空白,她的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。
许钧炀抱着她缓和了好久,陈漫才从愣神中回过来。
那种感觉,刻骨铭心,噬心蚀骨。
一边身心舒畅,一边极度羞耻。
双重情绪交叠,陈漫趴在许钧炀的肩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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