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漫:·········头皮发麻。
她嘴角抽了抽,望着田里,又望着他赤裸的脚。
蛇和蚂蝗相比较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更怕什么。
又想起之前体验生活,差点把自己卷进脱谷机里的事情。
陈漫摇了摇头,后退一步,嫌弃又害怕地说:“我不下来了。”
许钧炀笑了几声,“去吃饭。”
说完扯了扯牛绳,继续犁田。
陈漫蹲在园子里,双眼冒红心地看着许钧炀熟练的动作。
觉得他真的是个神奇的人。
前几天还是个社会精英人士,西装革履大背头的,坐在办公室里,和别人谈着上亿的项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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