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伤口长约两三寸,相当深,幸好未贯穿腹腔。
就这种伤情,送到公社卫生院明显来不及了。
第一个发现情况的李木匠立刻把人给抱到了宋南星这儿来。
既是不得已,也是义不容辞。
宋南星只能拿了缝衣服的针和线,碘酒消毒后,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给那淘小子做起了缝合手术。
面对血肉模糊的伤口,宋南星眼不花手不抖,伤口缝合得那叫一个漂亮。
缝好后再撒点消炎粉,用一块干净手绢盖上,宋南星洗了一把手,又收拾干净了药房的血迹,屋里屋外的下放人员这才回过神来。
这下子,再也没有人质疑宋南星的医术,而是自觉的排起了长队。
就像曹勇和江永华担心的那样,不是所有的下放人员,都会得到妥善安置。
第一天就睡地上的人,不在少数,住牛棚什么的也不少见。
这秋风一吹,伤风感冒就成了不可避免的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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