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胖娃最懂的猪的脾性,手脚利索。
踏进大猪圈,由着高巧春在地上撒点儿玉米引诱猪,他则假装若无其事站着,等待时机。
等到小猪仔一靠近,高胖娃一把抓住小猪仔,左脚用力,半跪在猪身上,右脚用力支撑地面。
拿出劁猪刀,先用嘴叼着,双手抓住公猪裆下的那啥捏住,再腾出右手,拿过刀。
那劁猪刀长相奇特,头部是半个鸭蛋大小,四面有锋利刃口的三角形的尖头,用来划开猪的皮肤;中间有个手指长的把,用来抓握;末端带个弯钩,用它钩出猪肚里的“花花肠子”。
说来奇怪,猪好似也通灵性,一见高胖娃操起那把伤天害理的刀,就嘶声竭力的大叫,作宁死不屈状。
高胖娃可不管它如何的声嘶力竭,麻利地拿起刀,对准位置轻轻划两下,伴随凄惨的哀嚎,两个像去了外壳的荔枝果似的肉球,就落在了事先准备好的麻纸上。
前前后后差不多只五分钟,也没见消毒,也没见缝合,战斗就结束了,小猪仔就没有了“后患”。
被劁过的小猪仔,有的立即站直身子,夺命逃向远方;有的则是忽然蒙了,原地呆着不动,木木地站立,鼻子哼哼哼哼,肚底一抽一抽。
本来还在争先恐后往大猪圈赶的老少爷们顿觉那啥一凉,不由得放慢了脚步,抓住自家准备凑热闹的小崽子就往家里走。
生怕这种血腥的场面给自家小崽子造成了比数学题还大的心理阴影,影响了传宗接代的大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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