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即双臂下沉,放在了腰部位置,双膝弯曲,气沉丹田。
“稳不稳?”
他走来,一脚轻轻一划拉,我屁股墩就坐在了地上,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稳不稳?”他反问我。
我挠着头,嘟哝道,“回去我一定没事就蹲马步。”
“行了,赶紧走吧,老夫也有些累了,”他坐了会,揉了揉太阳穴,确实已经非常乏了。
“金姐?”我穿好衣服,擦了擦汗水,在金姐的耳边小声道。
金姐趴在桌子上睡了好久,一听我叫她,迷迷瞪瞪抬起头。
“结束了?”
我苦笑,“结束了。”
金姐生活紊乱,所以常常要吃安眠药才能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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