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运气好,这一次也没有,你忍着。”
我苦笑,颤抖的点燃一根烟,深呼吸几口气道,“来吧,整。”
过了半个小时,我背对着镜子,转头看着后背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。
十多公分的伤口,像个蜈蚣一样趴在我的后背。
“姐,这一次又麻烦你了,我叫项凡,你叫什么?”
我光着膀子坐了下来。
私人美女医生收拾染血的棉布球,余光扫了我一眼。
“怎么,想要泡我啊?”
我脸一红,“就是问问名字。”
不得不说,这姐虽然跟性冷淡似的,但确实很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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