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长林说完这些八卦后,又叹道:“可惜,这位黄先生不爱宣扬自己是黄山先生门下首徒,德州城里知道这事儿的人不多,也就只有他们几个本地的同门知晓,连七叔都不知道呢!”
薛绿转头看他:“大哥怎知道我爹不知晓此事?”
“几位先生都这么说。”薛长林道,“是黄先生请求他们不要向旁人提起的。他毕竟是黄山先生原配夫人娘家的子侄,见了黄山先生的继室夫人,难免尴尬,索性就不要提了,大家彼此当作不知道就好。”
而薛德诚作为给师母杜夫人养老的小弟子,自然也在黄梦龙先生隐瞒的名单中了。后者是担心他知道了消息,会忍不住向师母透露。
薛绿忍不住挑了挑眉。她不认为自家父亲在德州的同门与故交们,会因为黄梦龙一个新相识的请求,便向父亲以及杜夫人隐瞒黄梦龙的存在。
黄山先生门下的学生们,彼此关系融洽,情谊深厚,对师母杜夫人也是敬重有加。哪怕上辈子薛绿不曾从他们那里得到过什么帮助,也从未有过怨恨。
那时她是罪人家眷,又自己犯蠢,被困在石家,没法向外求救,如何能怨不知情的人没有来救自己?
父亲的同门与故交们不可能隐瞒,却又告诉薛长林,他们没向薛德诚透露过消息,估计只是明面上的说法。事实上他们早就给父亲透过风了。
父亲在家中不曾提起黄梦龙此人,估计也是因为对方迟迟没有上门拜访的缘故。
黄梦龙一边向德州的黄山先生弟子介绍自己的“首徒”身份,一边又不去接触黄山先生的遗孀与真正的遗产继承人,鬼鬼祟祟的,叫人如何当他是同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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