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你还不服气?我哪句话说错了?”
白振山的声音愈发严厉,几乎是在咆哮。
白弘的眉头也拧成了一个疙瘩,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:
“这些天,有哪一件是好事?所有倒霉事全赶到一块儿了!
一接电话就是催债的,一睁眼就是法院的传票!
压力这么大,我喝口酒压压惊,怎么了?”
这番反问,彻底点燃了白振山的怒火。
他猛地站起身,伸手指着白弘的鼻子,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他脸上:
“你还有理了?公司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,白家会陷入这种困境,难道你没有责任?”
“现在知道怕了?知道讨债和传票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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