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被关押的这几天,那种失去自由的感觉,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恨。
他刚回到白家别墅,父亲白振山便阴沉着一张脸,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,快步迎了上来。
“怎么回事!”
白振山的声音低沉而压抑,充满了怒气,
“平日里你做事也算谨慎,怎么这次会蠢到在地下赌场被人当场抓住?
要不是我在警察局有人,你这一次至少得在里面蹲几年!”
他指着白弘的鼻子,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:
“公司现在是什么状况?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!
你倒好,还有心思去那种地方鬼混?
平常消遣一下也就罢了,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!”
白振山越说越气,胸膛剧烈起伏,眉头拧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凛冽的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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