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仿佛在故意拖延时间,调查迟迟没有实质性进展。”
她顿了顿:“也许,是白家给的好处太多了。再加上现在钱家四面楚歌,无论是事业还是股价都连连受挫,而白家却有起飞之势……
那些人,都是势利眼。他们没有墙倒众人推,就已经算‘仁慈’了。生意场上,向来就是捧高踩低,冷暖自知啊。”
钱雨沁说话时,林弦一直紧锁着眉头。
突然,他停下了动作,目光如炬。
“要想摆脱当下这种困境,关键不在于辩解,而在于找到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!”
“你是说……左建昌?”
钱雨沁一愣,有些不解地看向林弦,“可他现在在白家,有白家当靠山,他怎么可能承认?”
“我们不需要他承认。”
林弦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,“我们需要的是证据。只要能坐实左建昌在离职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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