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？办妥了吧？林弦同意了没有？你们什么时候能去现场？”
方瑞在办公室里如热锅上的蚂蚁，一见到赵明，连珠炮似的发问。
然而，赵明接下来的话，像一盆冰水，将他从头浇到脚，瞬间愣在原地。
“领导，林弦说...没必要道歉。他，也不会再参与这些事情了。”
“啊？！”
方瑞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，声音都变了调，“什么意思？他不参与了？！”
赵明沉重地点点头，一股火气也随之涌上心头。
“对，他就是这么说的。领导，您想想，这事儿搁谁身上不寒心？
林弦为了案子，什么时候叫过苦？
随叫随到，没日没夜，大伙都看在眼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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