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她没证据,你完全可以当场否认,反过来控诉她为什么不信任你。”
她的处事原则向来都是,只要刀没架在脖子上,就绝不承认。
示弱、装无辜、反将一军,都是必要手段。
裴延彻听完,却只是轻笑了声:“没有否认的必要,她心里已经认定是我,我说什么都是狡辩。”
周芙萱愈发无语:“她认定,那是她的事,反正又没证据,能奈你何?”
“你别总那么要强,尤其是在长辈面前,该示弱的时候就要示弱。”
“你表现得越委屈、越不被理解,反而越能凸显你‘受害者’的身份,占据道德高地。”
“你一味地表现出你的强势,反而弱化了你作为受害者的优势。”
她说得条理清晰,字字句句都是她摸爬滚打总结出的生存智慧。
然而,说着说着,她发现裴延彻完全不为所动,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烦躁,立刻噤声重新靠回椅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