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您觉得我没按照您的要求收下燕窝,是对您的不敬,您完全可以解雇我,不应该这样伤害我。”
周芙萱拿过裴延彻递来的湿毛巾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沾染汤水的手指。
然后,走到距离李娟几步远的地方停下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“我不能伤害你,而你却能给我下药,是吗?”
“太太,我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,什么药?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?”
李娟抱着最后一丝侥幸,企图蒙混过关。
“都到这份上了,还嘴硬。”周芙萱拿出一拇指大小的黑色药瓶,晃了晃。
“这个药,你忘了吗?在你行李箱夹层里搜出来的。”
李娟死死盯着那瓶药,彻底慌了,拼命摇头,语无伦次。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求求你们放过我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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