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延彻终于收起笑声,转过头,正视奶奶,左脸颊上的红痕十分刺目。
他扯了扯嘴角,眼里没有半分温度。
“一个觊觎家产、背后搞小动作恶心我的私生子,怎配跟我称兄道弟?”
“既然不是兄弟,又何来手足相残?”
季老太太不怒自威,冷声责难:“你答应过我,不对沈家人动手的,我也给了你想要的绝对权力。”
“现在却做出如此狠毒之事,差点要了逸年的命。”
说着,她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光洁的地板,敲得人心惊胆战。
“延彻,你这样说一套做一套的虚伪做派,实在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“失望?”
裴延彻望着这位曾给予他最多庇护和疼爱的奶奶,嘴角那抹自嘲的弧度更深了。
“奶奶,这是您第二次对我说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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