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我为了留住宝宝,将裴家的血脉藏在民间,那才是真正自私。”
“后来为了能陪在宝宝身边,保护他,我才不得已编造了一些谎言。”
裴延彻原本刺痛的心逐渐冷却了下来。
不管这女人把说得多么冠冕堂皇,多么会避重就轻,都掩盖不了她为了利益编造谎言的事实。
裴延彻冷冷地看着怀里的女人。
周芙萱已经察觉到男人态度的变化,但该说的话,还是得说完。
她本就没想三言两语就让男人相信她。
紧接着,她伏在裴延彻胸膛上,用那只可以自由活动地手环着他的腰。
继续用她那娇软的哭腔说道。
“再后来,你平安归来还失忆了,我知道,我该向你坦白一切。”
“可我害怕坦白一切之后,会被赶出裴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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